赵西蹲下来,抓着她头发把她头抬起来,手机镜头对着她满脸精液的猪脸拍了几张特写,咧嘴笑:“贱货,拍下来给你老公马鸣看,看你这骚样多下贱!”她抖着哭,声音哑得像破锣:“别拍……别让他知道……”我冷哼,一巴掌扇她脸上,啪一声脆响,扇得她嘴角出血,肿得更厉害,“知道?那绿帽龟早晚得知道你被我们操烂了,老子操死你这贱逼!”我拽着狗链猛扯,勒得她喘不过气,脖子红肿一片,她翻白眼干呕,可下面湿得更厉害,骚水顺着大腿流到脚底,黏糊糊地裹着丝袜破洞。
席上的亲朋好友们此时看着自己祝福的新人如此努力的侍奉和动情的身姿,再加上时不时飘来的那充满情欲的味道,有好些个现在也面带红霞。
夕阳从教室的窗外洒进来,似乎也懒洋洋的,没有一点想上班的样子。
虹两眼直直的看着我们,脸红得像苹果一样,手里拿着刚买回来的水果呆站在门口的床头。
有一天阿云到省城来拿货,到了晚上对我说今晚要和表妹说悄悄话。
听到她叫声后我没敢动,我怕把她搞痛了,我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